现役jk乜乜禾

“你的相机映出我的灿灿星河”
随缘写文

[枢轴花]小生不才

异色

想写刀子

还是抽签抽出来的

卢西安诺×本田葵 费里黯爷小菊客串

微极东,异色好茶,异色极东互掐

常色极东+异色数轴花

  

 

 

罗马的第一棵樱树,来自于日/本。

当费里西安诺欢天喜地的时候,卢西安诺倚靠在树下,玩弄着小刀。

“葵,我在樱树下,看啊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。”

小刀划开了动脉。

葵,我们说好的。

“卢恰!”费里西安诺回过首,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。他疯了似的摇着卢西安诺的身体,“卢恰,你知道吗,葵他不想让你……”

死。

1937年,日/本攻进了中/国。本田葵躺在树荫下乘凉,卢西安诺忽然掀起了他盖在脸上的衣服。

“嘿,葵!”他笑嘻嘻地蹲下来。

本田葵揉着眼睛坐起来,问:“找小生有什么事?”

“你为什么不和菊一起去中/国?”

说着,卢西安诺取下了本田葵头顶上的一片樱花花瓣。

吻了吻眉间。

“小生不想见到他。”本田葵捂住眼睛。“满脑子都是黯?”卢西安诺敲了敲他的脑袋,又说:“菊不也想着耀吗,你怎么不去?”

“小生不才,无法补上黯君心口上的伤,那是我干的,小生背叛了他。”

卢西安诺扔了把刀,插进了本田葵身后的树干上,“你本身的存在是为了他?”

生气了。卢西安诺的声音有着一种不可拒绝的诱惑,说:“你难道不觉得打一架很爽吗?”

樱花纷纷坠下,落得本田葵一身的花瓣,他呆住了,卢西安诺直接用双手撑在树干上,把本田葵按在了树上。

“葵……”卢西安诺呼出的热气弄得本田葵耳廓痒痒的。

“Ti Amo.”(意/大/利/语:我爱你)

“什么意思?你是说你现在就要……”

“现在就要。”

上了你。

“弗拉维奥不是说等会来找你吗?”

“他又不知道我在哪。”

“笨蛋吗!爱因斯肯定会告诉他的。”

“葵,你配合一下,很快的。”

樱树下,卢西安诺笑得灿烂,“葵,我真喜欢你。”

“小生不喜欢你。因为小生爱你啊。”

干得爽。

后来,本田葵来到了中/国。他看着本田菊对着他千岁的师长一刀砍了下去,之后,抱着他在血泊里哭得不像样子。

王黯掐灭了烟,说道:“很惨吧,这是常色的战争,和我们异色无关。”

“你吸烟了?奥利弗他……”

“用不着你管,兔崽子。”王黯戳了一下他的脑袋,又接着说:“看到了吗,这才是战争,常色之间的互相伤害和猜疑,比起我们之间的‘和平’共处还要恐怖得多。”

卢西安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:去啊,那一块土地是属于你的,我在罗马等着你,到时候,一起赏樱吧。

罗马的第一棵樱树,来自于大/日/本/帝/国。

本田葵咬紧了牙,抽出了武士刀。

“黯君。”

他说。

王黯狐疑了一会儿,不过很快,又露出之前那样张狂的微笑,“好啊,葵。”

不过异色之间的战争并不能代表什么。

王黯躲过了本田葵的一招一式,然后钻空子对着自己心头上的,疼爱了几千年的弟弟的胸口,用手枪抵了上去。

“枪?”

“想不到吧,中/华/民/国也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弱。”

意思就是:你如果想对这里下手,爷就一枪崩了你。

记得临走的时候,他告诉费里西安诺,如果他没有活着回来,让卢西安诺不该恨王黯,更不要恨中/国,也不要去死。

看来,真的回不去了。

王黯和王耀不一样。

身为异色体王黯曾经差点将英/国的恋人用刀子砍死在罂粟花中,差点把当作亲弟弟看的维克多给推下深渊,艾伦离死亡只有一颗子弹大小的距离,弗朗索瓦被王黯用酒杯的残渣割破过胸口。

武士刀飞了出去,离他有几十米远,本田葵身为异色,身手敏捷,躲过几发子弹之后,抓着王黯握枪的手腕逆时针拧了一下,王黯另一只手掐住了本田葵的脖子。

没喘过气,松开了师长的手。

“嘭!”

“兔崽子,你还是没有长进啊。”王黯忍着眼泪,和一刀砍向王耀的本田菊一样,抱住了受伤的对方。

“对不起,葵。”

临死之前,他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,卢西安诺的笑颜,卢西安诺说的话,对了,他答应过他要去罗马赏樱的。

可惜,去不了了啊。

毕竟,中/国是亚细亚的王者,是亘古不变的。是自己错了。

风吹动了黑发,王黯举着枪的手迟迟没有放下,他看着倒地的本田葵,两行眼泪流了下来。

本田葵迷迷糊糊地望着王黯远去的背影,好看的深红色眼睛里噙着泪水,对不起了,卢西。

“卢恰!”

费里西安诺搂着自己的异色,哭道:“葵跟我说,樱树如果开花了的话,让你摘一枝花放在墓前,还有……他让你不要去死。”

小生不才,没能与君共赏春樱。

本田菊捧着一束樱花,轻声说道:“葵君,在下不知卢恰已死,现特此前来告知。在下没有及时与费里君阻止他,是在下的错。”

语罢,走向了远处等待他的中/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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